很久沒有這麼貪婪的睡到中午起床了!
醒來肩膀還有點酸痛,想必是睡到落枕吧?緊緊的擁抱自己的棉被,在冷冽的清晨空氣當中真可謂幸福到了極點。
原來之前我都在揮霍這樣的幸福,直到上班了才無比懷念枕巾的香味,有美夢的甜。
我還記得我做了個夢,夢見我要出國了,我要去歐洲玩耍,全身上下的行李只有一只運動背包而已。輕便的就像是要去高雄,但我手上拿的是去德國的機票。
伸了伸懶腰,準備唸書吧!我發覺立志當個soho族,應該很爽。
很久沒有這麼貪婪的睡到中午起床了!
醒來肩膀還有點酸痛,想必是睡到落枕吧?緊緊的擁抱自己的棉被,在冷冽的清晨空氣當中真可謂幸福到了極點。
原來之前我都在揮霍這樣的幸福,直到上班了才無比懷念枕巾的香味,有美夢的甜。
我還記得我做了個夢,夢見我要出國了,我要去歐洲玩耍,全身上下的行李只有一只運動背包而已。輕便的就像是要去高雄,但我手上拿的是去德國的機票。
伸了伸懶腰,準備唸書吧!我發覺立志當個soho族,應該很爽。
很久沒來西門挺了,這裡依舊活力十足。 適逢學生放學,週一到週五的西門町都還算正常,以往曾週末來逛,隨處可見在我眼裡奇裝異服的人,反而像我這樣樸素可以的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開了一家甜甜圈店。 |
我的心裡帶著傷,所以我戴上我的面具。
只是我不知道我是因為被強迫要帶上面具,所以用滾熱的油燙傷了自己清純的臉龐,好讓這張看不出表情的完美面具可以緊密貼合在我肌膚上的每一吋肉上,就像阿紫對於莊聚賢的暴行一般。
還是因為已經帶著傷,為了遮蔽這些不敢示人的傷痕,所以特地打造了一副面具,天天戴著呢?
如果是前者,一個人的內心裡住著虐人與被虐兩種不同的心態,所表現出來給人的感覺,簡稱為自虐。
或者應該這麼說,原本只是遮蔽已有的傷痕,只是為了讓面具成為我身上的一部分,甘心讓皮膚與冷冰的面具合體,無法分開。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專門吃人類思想的怪物,到目前為止,不知道已經吸取了多少人的才華與腦漿,所有被吸乾的人,外表上跟之前的他沒兩樣,照常工作吃喝拉撒,依舊與人談笑風生,什麼事情都像是沒有發生過,但是每當夜闌人靜的時候...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早已被掏空,那個怪物來過了,像是吸塵器一樣的吸食人類的靈感,於是越來越少的人想要創作,因為根本沒有東西可以創作。
前些時候那個怪物好像找上我了。
有一陣子我幾乎看著電腦就會發呆,明明眼睛看見太多事情,卻不會像以往立刻反應到大腦,更不用說有什麼感想可以紀錄,雖然每天都出門,看見很多事情,遇上不少的人,就是寫不出來。
連出去玩都無法像以前一樣洋洋灑灑的寫下有圖有文的遊記,每天除了追逐時間,幫老闆追逐金錢,其他的一點也不剩了。
午跟我的老闆懇切的詳談後,老闆雖然暫時不准我辭職,但是給我兩個禮拜的時間考慮,於是從十七號的下午三點半開始,我離開了事務所,名為請假,我的心態卻已經是不想再踏進這間辦公室。
接著我趕場前往板橋國中附近一間國中國小文理補習班,之前就答應說要來試教,礙於工作要去台北縣政府,所以上個禮拜就先告假。今天可說是我第一次真真實實的站在講台前面全程上課,昨天買了一本作文教材,主要是針對國小學生作文遊戲,比起作文範本要來的有意義多了。不過第一次上課真正講作文內容很少,小三小四的學生皮得很,只有在我講鬼故事的時候,全班才會很有自制力的互相說,
「不要吵!」
所以我發現如果我要勾引這群小朋友乖乖上課,講故事是個很不錯的點子,又不用花錢買糖果,我想對於小學生來說,糖果應該已經不構成利誘了吧,瞧他們鬼靈精怪的眼神,一開始我還真的擔心會被他們惡整,幸好,是我看電影電視看太多了,實際上這是一群很可愛的小孩,一進去每個都說要當我的弟弟跟妹妹。當然,除了愛打鬧以外。
唯一覺得有點累的地方是,跟他們講話得要很大聲,當然講鬼故事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