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電影的夜晚,應老編的要求‧寫了一篇影評,回家之後,打開電腦就開始我的打字小工的工作。
然而看著手機依舊沉睡的螢幕,眼眶迅速湧入大量的淚水,馬上眼前便成一片汪洋。我知道,A他是不想理我。說的再更明確一點,是不在乎我。
在那一瞬間,閃過我腦海的是巷口的超商小弟的影子。
今天下午坐在他的機車後座,注意到他的機車後座的墊子有個劃破的口子,感覺的出來這台機車跟他有一段時間了。而在他的身後,看著他的身影,彷彿我就在A的身後。
上帝真奇妙。
創造出來A,在無意之中又重製的一個A`。但兩個畢竟是不一樣的靈魂,A自由不受約束,享受孤寂不願意分享,而A`,卻熱情大方,喜歡熱鬧酷愛冒險,在那段路上,他的笑聲在風中,一陣陣的傳來,變成我耳朵中最難以忘懷的音律。
五千字的影評寫完後,又是凌晨三點。
我昏沉的睡去,淚痕隱隱約約的停留在臉上,帶點鹹鹹的味道。
睡到十點多,手機響起,是A。
「我以為你會打電話給我呢?怎麼?還在生氣唷?」
「沒...我好累,我已經沒有力氣再跟你吵架了」我氣若游絲的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好像我讓你受委屈一樣,我不是跟你說只要讓我安靜個幾天,就沒事了嗎?」
「所以我就有義務在這裡安靜的等你打電話來是嗎?所以我每次打給你都要有容忍你可能會愛理不理的雅量嗎?」我心中已經微微的燒著慍火。
「喂!你是怎樣ㄚ,那你到底想怎樣?」
「這應該是我問你吧!」
「本來想找你吃飯的,現在我沒心情了,再見....」
我,沒有反抗的機會,沒有訴苦的空間,沒有人再會耐心的聽我說每一句話。
十點二十分的陽光灑在我的床上,我就在床上抱著枕頭,再次痛哭失聲。
昨晚的淚水混著今時的難過,揉合成濃的畫不開的失落,我迷失在妥協與抗爭之中,但似乎是我的領地已經被對方蠶食鯨吞,沒有退路,只有自斷後路。
中午出門要去吃飯。我已經想盡辦法要讓一雙泡泡眼變的不明顯,但效果不彰,就放棄吧。
走在新生南路上,有著一排的餐廳。我東挑西揀的,最後還是選擇一家焗烤義大利麵。想起來,A也是喜歡吃焗烤的食物,常常面對著琳瑯滿目的餐廳,最後都會臣服在橘考濃郁的奶香裡。
也許今天我們要一起吃飯的話,也會選擇吃焗烤吧。當我踏進那家店之後,苦澀的對自己說著這樣的獨白。
飯畢,一個人走在台大的校園裡。走到他們的籃球場,星期天,這裡總是有很多高中生來這裡尬籃球,三隊三的鬥牛,空氣中充斥著年輕的氣息。
突然....
「大姐!」
「啊」我被嚇到的大叫一聲,回過頭看見A`或者說與A神似的臉龐,不知怎麼的,我心酸了一秒。
「來看我打球唷?我們每各星期天下午都會在這裡唷!」
「好ㄚ,反正我也沒事。」慵懶的午後,在沒有稿壓的情況下,享受一下這樣悠閒,也是挺不賴的。
於是坐在場邊看他們衝鋒陷陣,屢戰屢勝,在休息的同時,他也會跑過來跟我說幾句話,問我會不會無聊阿,其實很久沒有這樣看比賽,最遠最遠的一次,是A還在唸大學時,在學校系隊間的比賽。我不會在場邊,往往我都是在樓上俯視,看他縱橫全場的奔馳,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那個厲害的男人,他是愛我的~
五點了,A`汗水淋漓的跑下來來,瘋狂的貫著一大瓶的礦泉水,然後再轉過身的說,「哇!好爽!」
「哈」我開心的笑了。這是這幾天來第一個開心的笑容。
於是他陪我一起回家。我們散步走回社區,其實他不是住在住附近。
沿路上他基哩咕嚕說了很多學校的糗事,他爛到不行的英文,還有打工的點點滴滴。
而我只有一直不停的笑,不停的笑,笑到流出眼淚來,他才緊張的說~
「哎呀!我本來是想說下午看到你眼睛腫腫的,一定是又哭了啦,所以才想辦法講笑話逗你笑,好像過頭啦,你又哭啦...」
天哪!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笑容頓時消失,而淚水奪框的速度,有排山倒海的氣勢。
A`嚇傻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的他,慌了手腳,突然他像是想起什麼一樣的,再次的把我擁入懷裡,讓我好好的哭個夠。
記得剛剛運動完的他,胸口其實是溼的,淡淡的汗水味,有點急促的呼吸,還有清楚感受到胸口砰砰跳的律動,有他的,也有我的。
不同上次的,上次是完全的認錯人,這次,我認知到抱住我的人,是A`,不是A。
- Jan 15 Sun 2006 02:09
相對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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