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當我小學二年級的最後一篇作文拿到了90分,還被老師說真看不出來我寫的還可以,之後我開始很喜歡作文課,雖然我一直都很討厭級任老師。

那篇的作文題目叫做是「我的志願」。

我記得我那時候寫我想當護士,小小年紀只知道護士又叫做白衣天使,感覺很純潔又很崇高,再加上看了南丁格爾的故事書,對於護士有種說不出的景仰與喜愛。當然還有一點很重要,當時年幼無知的我,還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其他工作,不是老師就是醫生,對於律師法官等等職業,聽都沒聽過。

國小三年及第一次參加徵文,得了第二名。但在這裡我得老實說,那篇旅遊札記壓根都是我老爸寫的。第一次我當然是自己寫,只是在我老爸看過之後,立刻大筆一揮,東改西改的,幾乎全部都改掉。而且我老爸也很好笑,他也沒去過那個地方,但照樣可以寫的活靈活現,就這樣拿了生平第一張獎狀。

小學寫的根本微不足道。我只是喜歡寫,可以一學期寫完一本作文本子,那時老師還在全班面前嘉許我,說我很努力,很認真,送了一本新的作文本,外加一隻原子筆。

國中的時候沒什麼寫,我的國中活得很窩囊,因為不大喜歡唸書,成績爛的可以。(就算再爛畢業也都還平均八十四分多),沒寫也不想寫,卻在那時候看了不少小說跟散文。幾乎每個禮拜都要去學校旁邊的金石堂買兩本散文。那時候一本散文集不過七八十塊,少吃一餐就可以買書,所以也不至於太傷荷包。一直到高中,在我的國文老師鼓勵之下,參加校內新詩比賽,才高一就拿了第二名,那時雖然獎金才600塊,還是開心的拿回家給我老爸,只是我家老翻顛看了一下我寫的東西,說了一句:

「這是妳寫的喔?不是抄來的阿?」

高中是我寫詩最多的時候,日記本都是詩,當然能看的沒幾首,不過我總是喜歡為賦新詩強說愁,每天寫也每天拿給我的國文老師看,倒不是為了要老師批改什麼,就是跟老師說說話的一項媒介。一年半下來,寫了三本小冊子,還不包含週記。直到國文老師氣喘病過世的那一天為止。那陣子實在很難過,很像是自己的親人過世一般。

高二的時候校刊社同學說,要我參加小說比賽,不過我根本不會寫小說(到現在也還是不會),結果硬著頭皮寫了篇「美麗與哀愁」(有夠撒狗血),以民國初年為背景,女大學生的戀愛,碰上了七七事變,如此這般,當然是悲劇收場。那時候故事的一開頭,是我爸跟我說得一個典故,老爸說我們湖南老家有一條河,叫做撈刀河,夏天的夜晚會有一種鳥兒在岸上叫著,聲音好像是

「哥哥歸阿!」(我已經忘了)。

很像是女生呼喚著男生的感覺,以此想了一篇沒有什麼內容的小說,莫名其妙的拿了第一名。

高中啊,可能是少女情懷總是詩吧,寫了一堆都是現在怎樣寫的寫不出來的。即使可笑,也都是一種紀念。紀念著曾有的青春也是好的。

我還是喜歡寫詩,雖然整個寫的感覺已變得不再那麼詩情畫意,就覺得詩這玩意,可以把很複雜的東西在幾句話當中表達,不是具象的,而是抽象的,每個人所擁有的具象過程絕對是不同的,但卻同樣對某種感情擁有雷同的抽象感動。詩,大概就是有這種能量吧?

小說...長一點的我就沒辦法。那必須做足了功課才行,以我現在時間與能力,來幾篇短短的,妝點一下人生就好,自己看的高興,別人也一樣會心微笑。

至於散文,向來是我喜歡的,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變得俗氣了,對於一些靈性的筆觸,我也無法寫了。

忽然覺得高中的我像是小說中的王語嫣(當然不是長相),在自己的世界也許很傻,可是有種傻的浪漫的美好。當王語嫣一步步的踏入武林,知道權謀與利害之後,也許就不再是以前的「神仙姊姊」了。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創作者介紹
    創作者 冬天就是要去東京 的頭像
    冬天就是要去東京

    艾莉愛漂亮之熟女逆襲!

    冬天就是要去東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