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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十分,我還在床上跟我的粉紅小棉被做最緊密的糾纏,以抵禦越來越寒冷的氣溫,這時我老爸剛從郵局領回掛號信,臉色沈重。

「阿芳啊!妳是不是有投稿到啥米花蓮更生日報?」

「嗯嗯」冷的要命的我只能把頭悶在棉被裡,嗯嗯個兩聲,繼續睡。

「有...有稿費...」老爸的聲音顫抖著。

「喔?」此時我立刻跳起來,問我老爸信在哪裡?

老爸拿著放大鏡看著郵局開的本票,以及通知文章錄用的小單子,微微抬頭對我說:

「十...十三萬!」

「哈!騙笑!」我笑了。因為我知道我老爸看走眼啦!

果然,女巫那一篇是1300多,還有一篇陰陽海的短文是250。當場我就看到我老爸的臉色回到了正常,可能有點失落吧?但起碼沒有臉部扭曲。

這,就是我生平第一次收到稿費的情狀。

老爸傻了,我狂笑。

不過,拿到錢以後老爸還是忍不住又說了:

「論文好好寫,不要再給我投稿鬼混了。」

「管他的」我心裡總是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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