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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G:
第一次的交談也是在歲末,十二月的某一天,我在這兒寫下一篇百無聊賴的文字,說自己是一個蒼蠅女人,夜深不睡,靠著打字餵養自己的寂寞。
你說她也是個不睡的女人,到不是與我有相同的原因,而是生活在地球的另一端,要是我感覺睡不著,不妨去她那兒瞧瞧,也許會迸出一些意想不到的火花。
而我,不習慣與人在虛擬中來往,我是去了,但沒有逗留太久。
接著過沒多久,美術館的遊記甫完成,便見你的隻字片語,讓我好生驚訝。畢竟會去看美術館展覽的人又有幾多。於是我頭一回好奇心的驅使去了你那兒,看到了所謂文字的紀錄,剖析一個人的心裡世界。
到了第二次我才發現原來G是先生,不是女士,因為之前來我這的女性多過男性。在那之前我都誤以為你與我相同,幸好沒有留下證據,鬧了個大笑話。
來去也各把月,不論是什麼樣的原因消失了音訊,所幸還有個駐點。當生活從可能有的交集又變成了平行線,我只能沉默的祝福,然後繼續忙碌著我的忙碌。
從工作到考試,中間有打工家教,然後養了兔子又養了貓,失戀後傷悲又回復平靜,結果一切看似沒有成長,但老實說這段時間除了有福虎二人組,我都快忘記微笑的角度,是該如何計算。只記得眼淚掉落的速度,其實緩慢的可以看見行進的步伐。
你也脫離當時的生活型態,看樣子應是調適妥當,展開新的人生。
雖說是網友,或許連友的地位都不值,但曾經有過的交輝,都會讓我懷念起當時沒有什麼想法的來去回應。
最後一次去看你那兒,已經開始崩塌,碎落的片片磚瓦,會不會都是你的心?
想問的是,為何崇尚徐志摩呢?
你不想帶走的,會不會都已經化作血肉與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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