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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幾個日月遞嬗輪迴之前,我出軌了。

不過在速食愛情裡出軌應當算是一種流行,以變態當作常態的運作著,最後癡心的人成為稀有。

我並不花心。但我還是犯了這個人人深惡痛絕愛情癌症,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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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我男人的相處上,產生的一個很大的黑洞。這個黑洞就快把我的熱情逐漸吞噬殆盡。而他在他的世界裏,依舊一無所知。我卻在我的眼裏,看到另一種愛情的出現,充滿罪惡感的刺激。

就當與他不知道第幾次的無言電話結束後,另一個與他極為相似的人出現。我男人如果是A,那他應該就是A`。那樣神似的五官讓我當下目眩神迷許久,但更讓我心驚的是,他有著開朗而熱情的性格,甚至帶點野。畢竟他只有高中,很多事情他都認為值得嘗試,好像不知道天高地厚一樣。而他對人的態度,像烈燄燃燒的火炬,
我就在高溫之下被他融化。忘記A其實才是我的男人,我才是A的女人

A`是超商的工讀生。值大夜班的他與在夜裡寫作的我,變成一種相互輝印的默契。
夜裡,因為剛剛哭過,所以想去買點運動飲料和消化餅補充體力,於是認識了A`。多虧了A啊!若不是那時他的言語讓我再度哭到無以復加,夜裡應該只剩一盞燈與ㄧ台電腦陪伴著無聲的我,另一個他不會有如彗星墜地般的闖入,我這個靈魂行將就木的可憐人。


超商店員人生中不知道要交手多少回,一手交錢 一手交貨的來去之間, 誰還會記得誰是誰。但我們遇上了 ,甚至相愛了一回。容我大膽而無恥的說相愛這兩個字,縱然與A沒有真正說再見又陷入A`的感情是很嚴重的錯誤,而就發生了,沒有任何價值判斷餘地,更無法避免。

還記得凌晨兩點零三分的指針在超商櫃檯附近的牆壁上自顧的走著。

舒跑,餅乾,我朦朧的雙眼不只是因為哭過而更為模糊,近千度的近視眼出門卻忘了戴眼鏡的窘況,讓我非得把物品拿到鼻尖上仔細瞧上半天,才確定準備到櫃檯付款。同時也因著這樣的狼狽而認錯人了,竟然就這樣緊抱著前來詢問的他。

"小姐需要幫忙嗎?

差不多的高度,差不多的臉龐,配著差不多的髮型與差不多的口吻,我哭的比誰都大聲。

偏偏他沒有推開像瘋子一樣抱住他的我,順著我哭泣的起伏,撫摸著我的頭髮,沒有說任何一句話。

時間慢慢的過去,我似乎哭了很久,大夜班的超商,總是寂靜的令人感到害怕。

不過哭完我才發現...

眼神對到的這個人並不是我所以為的那個人!


雖然有著神似的輪廓,但A`畢竟是二十多歲的成年人,而A只是十七歲的高中生....
而我,二十六歲的女人,披頭散髮,未施脂粉,眼睛雙泡的,就像一個受了委曲的小孩。沒時間也沒膽量再多說什麼抱歉啊,認錯人之類的話語,匆忙的推開,也忘了我的飲料與零食就被扔在地上,更無暇再去回頭看那人的眼光。

總之,錯誤的相愛必定開始在錯誤的認知,我堅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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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ㄧ開始真的沒有想過一切的演變會是那樣。就像我和A交往的時候也不曾以為到了末了會是這樣的收場,於是不該有的結局與不能有的開始,就這樣重疊在某個不知所以的時間點上。


週末我向來是日夜顛倒 ,睡到中午才起床的我, 還留著前晚的宿醉頭暈,不過已經沒有時間讓我慢慢的解酒,手機顯示著ㄧ通未接,差點就忘了下午的姐妹之約。急忙間出門,我肚子很餓,頭髮微亂,臉上浮著慘白,隨手套了件最輕便的洋裝,就踏著高跟鞋,自以為快步的從五樓直奔公寓大門,肚子更餓,頭髮更亂,臉上早就沒了血色,洋裝飄著裙襬。

左邊高跟鞋鞋跟卻在打開門後應聲而斷,我歪著腳,低著頭,咒罵著這一切都是倒楣,且用盡了各種能罵出口的髒話,右手拿著左腳的鞋子還在想著該如何是好,抬頭之後卻再度的遇見他。

"嘿!大姐,妳還好嗎?"

我能說什麼呢?苦笑是我當時唯一的答案。

就在附近的極限公園溜滑板,太陽灑在他的臉上,汗珠閃亮亮的,說他是陽光男孩,並不為過。忍不住停下來看了一會。他也停下擺動中的滑板,笑嘻嘻的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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