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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真奇妙。

創造出來A,在無意之中又重製的一個A`。但兩個畢竟是不一樣的靈魂,A自由不受約束,享受孤寂不願意分享,而A`,卻熱情大方,喜歡熱鬧,酷愛冒險,在那段路上,他的笑聲在風中,一陣陣的傳來,變成我耳朵中最難以忘懷的音律。

五千字的影評寫完後,又是凌晨三點。
我昏沉的睡去,淚痕隱隱約約的停留在臉上,帶點鹹鹹的味道。

睡到早上的十點多,手機響起,是A。
「我以為你會打電話給我呢?怎麼?還在生氣唷?」

他好整以暇的口氣像是完全不擔心我今天到底是和誰在一起過,他一定認為我不會離開他了,這麼從容,說好聽是信任,實際上呢?

則是過度自信。

我討厭他這樣的自以為是。從很久以前就討厭,但我說不出口。我們各自有彼此的壓力,從大學到畢業,從當完兵到他真正踏入職場,我了解他的苦,所以不願意去加重他的負擔,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是,我也知道即使我真的找他訴苦,真正難堪的還是我自己。


「沒...我好累,我已經沒有力氣再跟你吵架了」我氣若游絲的說。

那天吵完後我又哭了幾次,我確實很愛哭,想起林林總總,也不是因為委屈,更不是只是難過,我哭,是因為我也有壓力,說不出口的全吞進肚裡,再從眼框裡釋放,說穿了我還感謝他給我宣洩的機會,如果沒有吵架,哪天爆炸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總之,會哭,就表示事情沒有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會哭,就真的還有轉圜的餘地。

是好事情。

但哭累了,元氣大傷,我不想吵架,今天不想。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好像我讓你受委屈一樣,我不是跟你說只要讓我安靜個幾天,就沒事了嗎?」

他的慍火來的又急又快,而且沒有任何道理。難道打電話過來只是為了要讓彼此更為痛苦?

我也生氣了。


「所以我就有義務在這裡安靜的等你打電話來是嗎?所以我每次打給你都要有容忍你可能會愛理不理的雅量嗎?」我心中已經接近沸點,再來就會爆炸。


「喂!你是怎樣ㄚ,那你到底想怎樣?」


「這應該是我問你吧!」


「本來想找你吃飯的,現在我沒心情了,再見....」


我,沒有反抗的機會,沒有訴苦的空間,沒有人再會耐心的聽我說每一句話。


十點二十分的陽光灑在我的床上,我就在床上抱著枕頭,再次痛哭失聲。昨晚的淚水混著複雜的難過,揉合成濃的畫不開的失落,我迷失在妥協與抗爭之中,但似乎是我的領地已經被對方蠶食鯨吞,沒有退路,只有自斷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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