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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十耶!!我第一次寫到有20篇的連載,來請大家跟我一起掀起裙子跳大腿舞慶祝!

啥?男生不穿裙子喔。...

那就掀起你的上衣吧!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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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晚上我站在Alice旁邊就像個衛兵,你有去過中正紀念堂或是國父紀念館之類的地方吧?我一動也不動,也不說話。很像是超然的身分看著眼下這位哭倒露濕台階的女人,她哭沒多久就開始吐,沒喝什麼酒的Alice也吐不出所以然,我猜這應該就是害喜。

我沒有去攙扶,更沒有遞給她可以擦拭嘴巴的衛生紙或手帕,那畫面很詭異,我和Alice其中有一個一定是野鬼,另一個幾乎完全不搭理對方。

直到Alice搭上小黃,我目送車子從眼前消失,我有種被掏空的孤單。

35歲,未婚,存款不多有一點,沒車沒房子沒女人,這些都不會讓我再陷入失戀那段時間深深的孤單感,一直以來房間都是兩個人,床上都會有她的香味,電話有她的簡訊與留言,電腦有她的照片....

想起伍思凱的歌...

青春過了一半 還會為失戀感傷 喔
隔天仍大方裝作 自己毫髮無傷 喔

情歌唱到一半 才發現失去對象 喔
整理行囊卻發現 沒權利流浪 喔

沒有愛人想想也無妨 悠哉悠哉獨享週末時光
不用再等候電話 不用費心想念她
忽然時間多出了一半

沒有愛人想想也無妨 悠哉悠哉消磨夜晚時光
電影票只買一張 看書不會看一半
忽然寂寞也多出一半 不多不少又一半

愛到一半實在太感傷 沒有勇氣再愛一場
瀟灑一半不免又感嘆 日記寫了一半就沒話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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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叼著煙哼著歌,很難從適才婚禮的鬧劇走出來....

手機響起。在回家後的五秒內。

他媽的神準。

"國銘大哥,救我...."

"半夜不要亂嚇人,妳在幹麻啊!"張小姐上氣不接下氣,劈頭就是一句要我救她,在人車稀少的凌晨一點,聽到這樣的話是很恐怖的。

"我在錢櫃西門旗艦店這裡,你快來,不然我等下就完蛋了,這裡好多人,他們在抓我...."

"什麼鬼啊!欸妳在幹麻啦!"我對著電話吼,可是張小姐早已掛斷。

今天真是多事之秋。我連鞋子都還沒脫,就又得匆忙的打著電話叫計程車,半夜三更的張小姐跑去流氓地痞最多的西門町幹麻,可是計程車又不是說來就來,他媽的,幹!

我看著已經停了的捷運站,空盪的街頭,還有已經不通的張小姐電話,我開始在街頭狂奔!

幹,又是語音信箱!

明明是冷颼颼的一月,我的汗已經溼透到我的西裝外套上。終於攔到一輛小黃,這大概是過了半小時以後。

"捷運西門站,謝謝。"

夜晚的台北城,呼嘯成一片急促。

當我下車即忙尋找張小姐的身影,卻看見她擁著一位金髮碧眼的高大帥哥接吻。

我沒繼續往前,離張小姐有各把公尺的距離,直到老外發現我的存在。

張小姐才轉過身,然後說:"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的專屬保鏢,叫他來就來,對吧?快點,1000塊!"

我不是Alice,更不會打女人,忿忿的走到張小姐前頭用我僅會的那幾句英文,罵了一句:

"Shit!"

我沒用fuck,因為我不想爛了我的屌,沒用bitch,連妓女都比張小姐高貴,從我這走到她面前的這十秒距離,覺得世界上大概只剩下狗屎可以差不多形容。

沿路走回自己家,天已亮,我決定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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